宇宙历380年7月24日火星沦陷后,地球联合国本部迅速做出反应,决定在地球与火星之间的小行星带前方集结UNSA主力构筑宇宙绝对防卫线,然而,由于联合国各个加盟国之间的利益纷争,导致UNSA在防线的兵力部署被严重滞后,也最终导致了太空阻击战失败,ELA突破了太空防线并在12月25日分别在欧洲,非洲,亚洲,北美洲登陆地球。欧洲方面,尽管军事科技发达,但由于欧洲内战导致欧洲各国军力衰弱,加之UE与UFEN之间无法弥补的巨大矛盾,欧洲联军最终被分割为了东西两线,其中东线部队撤退至新苏联境内以及欧亚边境线附近,与新苏联军及其沿线国家军队共同构筑“欧亚绝对防卫线”,死守在欧亚分界线与乌克兰中部地区(由于ELA的进攻新苏联同样丢失了部分领土,目前防卫线基本沿基辅州—切尔卡瑟州—基洛夫赫拉德州—尼古拉耶夫州的西部边境展开)上。西线方面,四十万欧洲联军被ELA包围在了法国的加莱一带。幸运的是,在西线部队岌岌可危之时,联合国调集了附近几乎所有可以渡海的交通工具发动了堪比二战敦刻尔克大撤退的撤离行动。最终除十万殿后部队因无法撤离全军奋战致死以外,其余三十万部队全部安全撤退至不列颠群岛,并将其打造成了“不沉要塞”,牵制着ELA在欧洲的活动。还有部分部队依托比利牛斯山脉,阿尔卑斯山脉以及巴尔干山脉最终在地中海沿岸地区稳住了阵脚,与非洲的北非防线组成“环地中海防卫圈”,共同抵御ELA的进攻。至于非洲,尽管在联合国的长期援助下已经基本解决了大部分的动乱,但长年积贫积弱导致的综合实力薄弱问题依旧存在,这也导致了非洲联军在与ELA的最初战斗中屡战屡败,最终分南北两线分别向北撤退至北非国家构建北非防线和向南撤退至南非,马达加斯加构筑南部防线(防止ELA登陆南极并以此为跳板威胁南美洲安全)。北美洲,由于ELA在着陆后其着陆区域立刻被核弹无死角覆盖(着陆区基本位于美国中部沙漠),所以并没有产生任何威胁。而亚洲,虽说中国与新苏联也第一时间向位于阿富汗中部的ELA着陆区发射了核弹,然而却因迄今为止都不明原因的光线级ELA(按正常推算,核弹命中时ELA应该还并未出着陆仓)拦截,导致核弹打击失败,ELA成功登陆亚洲。而且也因为核弹半空殉爆导致大规模EMP冲击,导致附近的阿富汗军队甚至中国,新苏联与巴基斯坦面向阿富汗过境上的边防军的装备都受到了严重影响,造成了军队调集上的延误,使得ELA几乎毫不受阻碍的就攻陷了阿富汗大部,巴基斯坦北部部分地区以及新苏联边境部分区域,在这一危机关头,为了维护盟友与本国安全,五十万中国军队精锐将士毅然踏出国门,在付出了近一半力量的巨大损失后,终于和阿巴苏三国共同挡住了ELA的攻势,将其封锁在了现有的ELA控制区以内,并与后来的其他联合国援军共同构建了“亚洲战区”,联合国亦向其投入了大部分资源,意图优先消除亚洲的ELA威胁,再逐步收复其他失地。
380年10月10日 新苏联 莫斯科市郊 某国家安全局训练场
“全体集合!”伴随着教官那刺耳的吼声,我急急忙忙地向集合点跑去。加入这个训练营已经一个星期了,从一开始对高强度训练的不适应到现在如条件反射一般做出各种训练动作,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两个月以前,我和妈妈从我们一直以来的家,也就是火星逃亡到地球,在机场,我们遇上了我以前从未谋面的舅舅,也就是妈妈的哥哥(其实是表哥),通过他的帮助,我们很轻松的就由来自火星的难民变成了新苏联公民,从而避免了住进拥挤的难民营的生活。从火星来到地球后仅仅过了二十天,弟弟就出生了,与近乎完全继承了妈妈相貌,只有眼睛与爸爸一样是黑色的我不同,弟弟几乎完全继承了爸爸的特征:黑发,黄皮肤,混血给予了弟弟一张完美的脸庞(妈妈说等他长大一定比爸爸还要帅),除了那双玳瑁色的眼睛,我从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与妈妈相近的地方。不过,也无所谓了。关于爸爸,从舅舅那里我们得知,他应该已经阵亡了,我不太清楚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我能感觉到,或许,他永远没办法与我们汇合了。不过我之所以会加入这个由新苏联国家安全局设立的专为从小培养特工的训练营,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从这里毕业你就可以选择进任何一个军种的训练营。”从舅舅那里听到的这句话,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今天下午你们的任务就是使用除杀死我以外的任何手段从我这里抢到我的配枪,在整个训练场内你们都可以下手,今天日落前如果抢不到,所有人都不许吃晚饭外加十公里越野跑,明白了?”教官一脸威严的站在我们面前说道。
“是!”我们一起说道,不过我想,就算我们抢到了,也只能说教官放水了吧,我如此想着。但为了早日从这里毕业,我也立刻迅猛的向教官冲去。
八年后 宇宙历388年6月7日 亚洲战区 阿富汗首都喀布尔近郊联合国军机场
一架苏联军用运输机徐徐降落到跑道上,待飞机完全停稳后,机组成员打开了机尾的货舱门,三十几位年轻的男男女女便背着行囊快步走出飞机,他们是这个月新补充到这里的新苏联机甲部队的机师。
我百无聊赖的拎着并不大的行囊,和其他身旁的男女一起站成整齐的队列,等待负责我们的长官把我们带去驻地。
过了不到十分钟,一辆“棕熊”式装甲吉普以及一辆防弹巴士便向我们的方向驶来并最终停在了我们面前。一个面目严肃的将军下了车,向我们快步走来。
“敬礼!”随着位于队列左侧的临时队长一声令下,我们几乎同时抬起右手向长官行礼(当然左手还拎着行李)。
“免礼。”长官摆摆手,接着说道:“现在,保持队型,全体登车,我带你们去宿舍。”
“是!”于是我们便同时放下右手,一个一个登上了前来迎接我们的防弹巴士。
车队在去基地的路上快速飞驰,一路上,时不时会有其他联合国军的车辆从我们身旁掠过,但最让人兴奋的,还是低空中偶尔匆匆经过的那些巨大的机影,每当那些机影经过公路上方,都会有不少欢呼声从各个车中传出,当然,我们也不例外。因为我们都知道,那是在对抗ELA的战争中人类最顶尖的力量。“大型载人式人型动力机动装甲(Large Powered Mobile Armored Manned Human Combat Platform)”,这是那些可爱的东西的全称,通常我们把它简称为“机甲”或“PMAHM”。也是我们接下来要去驾驭的东西。
过了没多久,车队就到达了联合国位于喀布尔的联合军总部,刚进入总部大门,道路两旁整齐修筑的各型建筑和停在外围停泊区的各型战车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作为联合国在亚洲战区最大的基地,喀布尔联合军总部承担着从巴米扬到加兹尼三百多公里防线的防卫与支援任务,所以无论是基地规模还是装备保有量都是空前巨大,但也正因为承担着如此重任,这个基地也是整个亚洲战区兵力损失最惨重的地方,每个星期,都有上万名士兵阵亡在这条用血与肉浇铸出来的防线上,又有上万名新兵从全世界各地被运输到这里补充上去,在这里,战争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杀戮。
车队很快就穿过了基地内错综复杂的道路,并最终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七层建筑前。
“全体下车!”长官先下了车,然后站在巴士的车门前喊道。
听到命令,我们立刻从座位上起身,拿上各自的行李下了车,并在长官身前一字排开站好。
“听着,从今天起,这栋楼就是你们在这里部署期间的宿舍了!待会进去会有宿舍管理员给你们安排房间,领到钥匙之后找到你们的房间把你们的东西赶紧收拾好了,1600时在这里集合,会有人带你们去机库分配你们的机甲以及你们的所属部队。Понял(听明白了吗)?”长官大声说道。
“слушаюсь!(遵命!)”我们所有人齐声回答。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后,长官就转身上了吉普车带着巴士径直离去。我们也就不再拘束,各自拎着各自的行李和队伍里熟悉的人凑在一起进了宿舍。
从凶巴巴的宿管那里领了一张看起来很陈旧的电子房卡,我就照着卡上的房间号沿着楼梯爬上了楼(不知为什么这里竟然没电梯)。“403”,我好不容易从宿舍门上那些脏的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铭牌上认出了我的房间号码,我微微皱了下眉,为这里有些糟糕的卫生状况感到有些恼怒。
刷卡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并列分开排放的行军床以及位于进门过道左手边的独立卫生间,其中一张床上明显已经铺好了铺盖。‘看起来有人住的样子’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打算清洁一下自己的床架,但我却意外地发现床架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看上去这个室友应该不怎么糟糕’我从心中默默地说了句,便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铺盖铺起床来。
这次出行,我带来的东西并不多,一方面是因为联合国会承包联合军将士基本日常衣食住行所需的一切,另一方面,也与我接受了整整八年的军事训练有关,正因为如此,我没有什么属于这个年龄段女生的兴趣爱好,“只要有最基本的生存条件就行。”这就是我日常的生活方式。
收拾完简单的行李,我看了下时间,15:15,离集合还有四十五分钟,‘先在宿舍里逛逛吧’我这么想着,便拿好房卡,整理好衣冠,走出宿舍,刚要走,“哦,锁门锁门锁门。”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把房卡在刷卡器上又刷了一次,在显示器弹出来的界面上点了“锁定”按钮,这才放心的离去。
我所在的这一层因为完全没碰到人的关系,所以我在熟悉了各个应急出口和房间的位置后便径直下楼,没走几步便遇到了与我一起来的机师。
“呦。”我对他简单打招呼道。
“嗯?哦哦。”对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清我的样子以后立刻变得局促起来,匆匆忙忙打了声招呼就赶紧快步离开了。
‘哎,早对舅舅说要把我安排的尽量显得普通点,可是这些新兵见了我都是这个态度,果然在这里穿中央军(新苏联陆军分为中央军和边防军,其中中央军负责各加盟共和国首都及重要交通、经济枢纽的保卫工作,而边防军则负责新苏联国境的巡视保卫以及普通城市的保卫工作,另外新苏联将机甲部队归为陆军航空兵序列,所以机甲机师除驾驶服外其他制服与陆军相同)的制服有些太显眼了吗……’我有些无奈的抓了抓脑袋,‘嘛,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与他们相处愉快,中央军与边防军之间的隔阂正好可以帮我一把。’我这么想着,一边转身打算离开。
“喂!那边中央军的灰**(新苏联中央军的制服外衣颜色为灰色,边防军则为暗绿色。作训服除外,为统一款式。)!”一声有些刺耳的大喝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向声音传来的位置望去,三个穿着边防军军服的大汉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这附近除了他们之外只有我一人后,我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略显无奈的转过身望向他们说:“你们刚刚,应该是叫我的吧,毕竟这里就我一个穿中央军制服的人。”
“没错,就是叫你,你又想怎么样呢,中央军的**?”为首的大汉一脸挑衅地说到。
“同志,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一国家的战友,为何你们说话却如此难听?”我尽量温和地说道。
“哈?你说我们说话难听?我们说的应该是事实才对吧?像你这样的女孩,如果家里在军队中没有什么很硬的关系的话,想要加入中央军只有靠美色去勾引中央军的高级军官才能进去吧?还有这么高的军衔(阿芙罗拉此时的军衔为准尉,而一般刚刚从机师学校毕业配属到前线的新人一般为二等准尉),要是如此的话,和你睡过的军官没有近百也得在二十个以上了,你不是**,还是什么?哦,或许你想让我喊你‘高级军官**’更合适?”对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居中为首的那个男人更是一脸挑衅的对我说道。
“喂大哥,你看这个家伙身上还戴着‘铁翼徽章’呢,难不成她还是个机师?”其中左边那个大汉指着我右胸口上的机师资格章悄悄对居中为首的大汉说道。
“嗯?怕什么,不就是个徽章么,像这种家伙戴着,我看八成只是为了更好往上爬罢了,哪有什么真本事……”为首的大汉听完毫不忌惮地骂道,然后转过脸来,一脸**地看着我说:“喂,反正你在那边也是被男人上,看在你那么漂亮的份上,不如在这里让兄弟们快活快活?”他刚刚说完,其他两个人也立刻变得满脸**,同时慢慢呈半包围的队形向我靠拢过来,并想把我逼向墙壁。
我冷冷的注视着向我靠拢的三个人,左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藏在腰后的小型电击器和匕首,同时快速分析出对手的实力。以我现在的技术,要杀死眼前这三个只受过基本格斗训练而空有一身肌肉的大兵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但是现在处于对ELA开战的非常时期,杀死友军的话毫无疑问会引火烧身,搞不好还会上军事法庭,要是那样就太糟糕了,可是即使不杀他们,弄成重伤或者致其昏迷也不好处理,对档案记录有任何影响的事情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应该尽量避免。这令我的如今的处境不免变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紧要关头,“喂,宪兵!那些家伙就在这里!”一阵透着些许威严的女声突然从楼梯间走廊的尽头响起。“切,宪兵队吗……我们撤!”为首的大汉一听,嘴里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迅速带领两个跟班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我靠在墙边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楼梯间,只见一个长着罕见红棕色头发的女兵躲在楼梯间的隔墙后,见我出现,她急忙把露在外面的小半个脑袋藏了起来,生怕我看见她似的。我悄悄走到她的身边,看见她正抱着脑袋紧背对着我在墙后颤巍巍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于是我一脸坏笑的悄悄贴到她的身后,蹲下身从她的两腋下一把向前抄去抓住她胸口两坨巨大的柔软。
“呜哇~”女兵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然后一对好看的绿色眼睛随着脑袋转过来眼泪汪汪地望着我。
“阿芙罗拉!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欺负我的胸部了呜呜呜……”女兵用她那软绵绵的声音艰难地表示了抗议,然后就小声地啜泣起来。
“对不起啦伊丽娜(Ирина),因为刚刚看见你前一秒那么威武后一秒就像个小兔子一样蜷成一团就忍不住想久违的调戏你一下啦……”我毫无忌惮的咧开嘴笑着说道。
“嗯……阿芙罗拉就知道欺负我……”伊丽娜小声的表达出自己的抗议。
“好啦好啦,别哭啦,正好我刚刚作为新兵被配属到这里,你带我在这个宿舍逛逛吧。”我继续无视她的抗议说道。
“好吧,看你的样子你也住在这里,那你住在哪个房间?”伊丽娜起身檫干眼泪问道。
“403。”我毫不迟疑地说道。
“哦,咿——!”伊丽娜刚刚随口答应完,立刻发出一阵惊咿声。
“喂喂怎么啦,你可别吓我。”我被她的这一突然反应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因为,我也住在403……”伊丽娜战战兢兢的回答。
“……”我听完不由得一阵无语,这也太巧了吧。
十几分钟后,我和伊丽娜坐在宿舍里各自的床上,开心地聊起了以前一起训练时的趣闻和再见面以前发生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所以,你就这样晕乎乎的把他给甩了?”我听着伊丽娜那堪称最佳笑料的恋爱经历,不由得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啊,所以说别说了,羞死人啦!”伊丽娜脸色通红的冲过来阻止我。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一边用一只手轻轻挡开伊丽娜向我乱挥过来的手臂,一边用另一只手擦掉眼睛里笑出的眼泪。
“哎,伊丽娜,咱们新苏联第五机师训练学校第七期的其他人呢?他们不应该和你都同样配属在这里吗,怎么没看见他们人?”我想了想感觉有些奇怪,不禁向她问道。
“……”伊丽娜听到我的问题猛然楞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选择了沉默。
“……”我看见了她的反应,也不禁无言了,她的反应再简单不过的说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第七期的学员除了我和面前的伊丽娜之外,已经全部阵亡了。
虽然一时有些难受,但我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毕竟这就是人类与ELA进行斗争的现状,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战士倒在那些战场上,即使是侥幸幸存下来的人,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见到第二天的夕阳。
“那他们倒下的时候,是不是看上去很勇敢?”我问伊丽娜。
“嗯,样子都帅极了。”伊丽娜轻轻擦了擦眼睛笑着对我说道。
“那就好。”我安慰她道。
“哎,你以前一直摆在床头上的那些玩偶呢,怎么都不见了?还有这个盒子是干吗用的?”为了活跃气氛,我赶紧岔开话题问道。
“啊,那些玩偶宿管说不让放,就被我寄回家去了,那个盒子你可别碰欧,里面是人家的秘密。”伊丽娜一脸认真地说道。
“好好,不看不看。”我笑着回答她。“啊,时候不早了,我要下去集合了,先走了。”
我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说道。
“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在哪个部队呢!”伊丽娜身后慌慌张张地叫到。
“回头再说!我也不知道!”我头也不回飞快地跑下楼去。
“每次都这么急急忙忙的,真是。”伊丽娜捂着额头无奈的说道,这时她随身携带的便携式军用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嗯,新任务吗?”伊丽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操作设备查看消息。“明天下午1500时到第十八号机库报道?”伊丽娜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同时发出哀鸣,“我好不容易盼来的休假!”
“立正!”宿舍楼前的空地上,我与同一批新配属到这里的三十五位机师站成整齐的两行,齐齐的望向队伍最前方的长官。
“现在我领你们去机库领取装备,全体上车!”长官没有废话,立刻命令我们钻进了与之前乘坐过的一模一样的防弹巴士,汽车载着我们向基地深处疾驰而去。
二十五分钟后 联合国军喀布尔基地 第十八号机库内
“你们这些新来的菜鸟们都给我听好了!眼前的这些机甲就是你们马上要开出去的东西!现在你们手上拿到的号码就是你们被分配到的机体的编号!你们只有最多二十四个小时去熟悉和调试自己的机体,到时候做不到就自己跑到阵地上去送死吧,这里不需要连自己的机体都适应不了的白痴!”机库内两排整齐的整备架之间的空地上,整备队队长正唾沫横飞的宣读各项事宜,两边的整备架上,机体整备兵们正忙着进行机体的各项维护工作,因为这些精密的东西如果不经常保养的话,在战场上就是个会移动的棺材。
“现在,全体立刻到各自机体整备架上的执勤室里换上驾驶服,开始磨合训练!”终于宣布完事情的整备队队长大声吼道。
“слушаюсь!”我们整齐的敬礼,然后迅速向自己的机体跑去。
“18—02—023……”我站在一台巨大的机体下,低头核对了一下手上的号码,确认无误后就坐上了整备架一侧的直达电梯,虽说平时为了以防万一机师和整备兵都会选择走紧邻电梯的应急楼梯,但现在为了赶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来到顶部,很轻松就能找到位于驾驶舱与整备架之间连接桥的边上的执勤室,我迅速跑进房间,从里面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和平卫士”式驾驶服。
望着这套以海蓝色为主色调配以灰白红黑四色线条的驾驶服,我不禁叹了口气。为了方便对资源和装备的最大化利用,联合国军总后勤部向各国军队发出倡议,使用统一样式的装备,并率先在联合国军内部实行。然而许多大国以“与本国作战要求不一致”为由拒绝接受,而新苏联很不幸恰恰是这诸多大国之一。
换上新驾驶服,很快就感觉出了这款衣服与新苏联机甲部队常用的64型驾驶服不同,特别是过于包紧身体而且还相对较薄这一点让我很不习惯(64型驾驶服为平均厚度在两厘米左右的防弹防切割防刺纤维制作而成,而“和平卫士”只有一点五厘米,但两者为增强机师安全性均在衣服胸部、背部和颈部进行了加厚处理,其中颈部厚度为六厘米,胸部厚度为四厘米,背部三厘米)。“这身衣服真的不是用来打击身材不好的机师的信心的吗……”望着穿上后几乎身材毕露的造型,我不禁吐槽道。
“不过幸好机体是新苏联原产的‘MIG—329’型,不然真的要适应好一阵子了。”我不由得庆幸着,同时拎着头盔快速沿着连接桥移动到驾驶舱。
“机体启动,身份识别代码198304Z293S0621KGB。”我坐进驾驶舱内戴好头盔和加压呼吸器(“PMAHM”机师在大气层内作战时只佩戴普通飞行头盔,使用机体自带的加压呼吸器呼吸,只有进行轨道空降、外太空作战或者遭遇生化或核武器袭击时机师会佩戴具有与驾驶服进行磁力黏合密封的全封闭式头盔,实用驾驶服自带的氧气背包供氧,这种头盔一般会放置在驾驶舱右侧储物箱内),打开语音识别系统说道。
“身份识别完成,欢迎你,阿芙罗拉·亚历山大耶维奇·舍甫琴科少尉。”温柔的机械女声传来,与此同时驾驶舱的三重三防装甲舱门关闭,全息投影将机体摄像头的画面投影在我的四周,头盔内置的视网膜投影系统将机体状态以及通讯频道投影在我的视网膜上。
“连接桥升起,机体固定系统解除,引擎10%出力,出发。”我快速下达一系列指令,同时开始操纵机体缓缓移动起来,向着机库外的电磁弹射装置走去。
第二天日上午1100时 联合国军喀布尔基地 第十八号机库
“呼——”将机体开回机库在整备架上固定完毕后,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摘掉已经满是汗水的头盔走出驾驶舱,经过了一夜的紧张工作,可算是将机体调试完成了。
我走过连接桥,进到执勤室内,关好门后,把头盔放在桌上,再把同样满是汗水的驾驶服脱下来把两者一起丢进了专用的清洗器内,再进到旁边小小的淋浴室内好好冲了个澡。冲干净身体后,我走出淋浴室,擦干后换上原来的制服,再把已经清洁完毕的驾驶服和头盔从清洁器中拿出来整齐地挂回衣柜。
躺在小行军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我走出执勤室,大部分机师仍然在忙着调试自己的机体,百无聊赖的我只能在机库内闲逛来打发时间。
下午1500时
“好了,整备时间到此结束!把全部开回整备架固定好,全体集合!”随着整备队队长一声大吼,一天的机体调试期终于结束,所幸所有人都紧赶慢赶的完成了调试工作,当然也有压着时间刚刚完成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急急忙忙跑过来集合,样子颇有些狼狈。
“从今天起,你们将被临时划入联合国军第九集团军第十八机甲大队,现在就请第十八‘PMAHM’大队的几位队长与大家见面。”整备队队长大声宣布到。
随着他的声音,四位身着联合国军军服的军官就列队从队伍右侧走到队列前,面向我们整齐敬礼后,开始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第十八‘PMAHM’大队队长,阿历克赛·瓦列里·伊万诺夫上尉”最左边的壮硕男子向前一步说到。
第二个人,是我无比熟悉的面孔,只见她同样向前一步迈出,抬手敬礼道:“同为第十八‘PMAHM’大队,我是大队副队长兼第二中队队长,伊丽娜·安德烈耶维奇·扎巴卢耶娃中尉。”
……
“好了,以上就是各位的直接指挥官,从现在起你们就归他们指挥。”整备队队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以上,就是这样,各位所属的中队就根据自己机体上的编号来决定,明白了就到各自队长前列队集合。”大队长拍拍手说着,同时三位中队长(在联合国与各国军队中,除特殊编制部队外,每支机甲部队最大编制为师,接着依次是旅、团、大队、中队、小队,每支小队下属四台‘PMAHM’,每个中队下辖三支小队,每个大队又下辖三支中队,以此类推。不过由于大队番号是顺着旅一级部队所属番号变大而递增,因此可以省略中间编制直接报大队番号)已经分开在他的身前站好。
“02吗……那我就是伊丽娜的下属了。”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立刻站到了伊利娜身前。
“那么,我就是你的上司喽~”伊丽娜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嗯,还请多多关照了!”我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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